9月2日凌晨,將近5點,天空仍是烏黑黑的。偶爾經過幾輛車,“唰”地照亮機場高速公路,隨后又回歸平靜。突然,一輛白色長城小車亮著大燈,沿機場高速南往北方向開去,很快就從乾務出口開了下去,在黑夜中消失蹤影……
沒多久,高速交警接到了群眾舉報,稱在與珠峰大道相鄰的彎道花基上,停著一輛白色小車,車上空無一人。▼
高速交警大隊梁警官隨即到達,只見花基上的花兒整片被剃頭,花瓣刮落一地,花枝全攔腰折斷,苗木也都東倒西歪。一輛粵C2××50號白色長城小車卡在花基上,右側兩個車輪懸空,車頭和車底損壞嚴重。▼
車內空無一人,路面也沒有剎車痕。司機去哪了?梁警官立即通知指揮室核查車輛,指揮室找到了車主姓柴,并撥通了柴某的電話,但并沒有人接聽。梁警官正擔心著,突然看到一男一女氣喘吁吁地跑到現場。
兩人看到梁警官探究的眼神,男子趕緊擺手搖頭說:“我不是司機”,又指了指女子說“她是司機。”女子點點頭,低聲應道“是”。梁警官一思忖,又問她關于車輛和事故的詳細情況,女子支支吾吾也答不上來。難道是丈夫開車,妻子頂包?
梁警官轉向男子,男子卻一直在打電話,不斷地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著什么。這兩人神色緊張,頗有問題。正當梁警官準備再問問男子時,男子卻連忙否認,說他們都不是司機,司機其實是他的堂弟柴某。剛剛男子給柴某打了幾通電話,勸說了好久,柴某終于愿意在男子的陪同下回到了現場,原來他一直躲在附近的公交站!▼
只見柴某穿著有廠標的橙色工作服,藍色牛仔褲,與監控中的司機相符。他滿臉愧色地承認了自己是白色小車的司機,梁警官頓了頓,一股酒氣從柴某身上散發出來,隨后交警現場對柴某進行呼氣酒精測試,數值超過醉駕標準。聽到儀器發出“對不起,您喝酒了。”柴某不禁紅了眼圈,像是后悔至極了。▼
原來柴某昨晚因一念之差而鑄成了大錯!經調查,柴某是四川人,今年36歲,在三灶某線路板廠工作。9月1日晚上7點,公司進行聚餐,柴某與十多名同事一起把酒闊談,兩瓶啤酒下肚,仍未盡興。9點左右,他們轉場到附近KTV,期間柴某又喝了一瓶啤酒,直到凌晨3點多,大家才各自回去休息。
柴某入職公司兩年多了,應酬場合多,但公司往往會報銷應酬后的代駕費用,因此應酬后他都會叫代駕。可當晚,他就應了那句老話“不怕一萬,只怕萬一”。柴某自稱循例叫代駕,但半天都沒有人接單。
此時的他又累又困,巴不得一步到家,立即躺床上睡覺。一想到離在泥灣的出租房不遠,自覺清醒的他又安慰自己:凌晨時分交警應該不會出來吧。就這樣,他心存僥幸,開著自己的長城小車駛入機場高速。
怎料,剛從乾務出口匝道下來,睡意來犯,眼皮像掛了鉛,撐也撐不開。正當他迷迷糊糊的時候,車子忽然一個頓挫,接著右側車身一下就翹起了,柴某感覺像是坐過山車一樣被搖晃了一下。他立即被嚇出一身汗,睡意也沒了,車剎停后,他連忙下車才知道自己的車撞上了右側半米高的花基,甚至還碾著花基開了十多米才停下。▼
柴某暗暗慶幸沒有出大事,但很快他的心情又跌回谷底,因為他知道,自己在開車前喝了酒!柴某不敢報警,便打電話給堂哥求助。為了不被發現,柴某拖著疲累的身軀步行到附近的一個公交車站坐等堂哥。
后來經過堂哥多次勸說,柴某意識到逃避不是辦法,既已大錯鑄成,只能面對。便在堂哥、堂姐的陪同下,垂頭喪氣地回到現場。
隨后柴某被帶到斗門衛生院進行抽血檢驗,結果為106.5mg/100mL,醉駕。在交警的詢問室,柴某悄悄抽泣起來,落下悔恨的淚。▼
柴某因醉駕將被依法追究刑事責任,吊銷駕駛證且五年內不得重新申領駕駛證,而且還要自付千把元的花基修復賠償。
(新媒體責編:zfy2019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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